“这对狗男女，又钻小树林了。”
“这地主家，怎么三天两头有人娶亲。”
“玛德，这皇帝都纳了多少妃子了。”
“……”
西游界。
一道虚灵在天空随风飘荡。
那虚灵无形无体，看不见，摸不着。
也不知在这天上飘了多少岁月。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虚灵有自己的思维，有自己的想法。
好像曾经还是个人。
“废话，老子当然是人了，狗系统啊，我都签到百万年了，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啊，我想当人啊。”
忽然间，那个虚灵传来一声愤怒的抱怨。
只是这声音很快淹没在微风中，没有惊起任何动静。
这个虚灵名叫牧北。
一百万年前成了一个虚灵，漂流万界。
那时的他也激活了签到系统。
经过每日签到，获得大量功德道韵。
而系统告诉他，只要签到一定量的功德道韵，就可以成为这万千世界的主宰。
于是牧北开始不断签到。
然后……
整整百万年，漂流数万界面。
签到的功德道韵足有百万亿之多。
然后，他还是一道虚灵。
牧北崩溃了。
这特么百万亿功德道韵了，竟然还达不到成人的条件。
这狗系统是不是耍我？
只是他现在是一道虚灵，想自杀都做不到。
每天只能看着各个位面的大陆上，谁谁钻小树林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谁谁又娶了亲，谁谁又纳了妾。
都快把他馋哭了。
【宿主，您已经一百日没有签到了，是否签到。】
这时，耳边传来百万年不变的提示声。
简直比闹铃还让人恶心。
“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