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楚庆脚底一跺,冲天飞起,落在仑河水面踏浪而行。
劲箭如雨,被其以手中雌雄双剑一一劈成粉末,一步未停!
他狂喝一声,整个人自半空狠狠砸进了祖军长枪营中,搅起大片腥风血雨。
十血卫人手一只盾牌,混杂在楚庆标下一营人马中,悍不畏死地冲击河西防线。
“怯战者,杀无赦!”
楚庆给部下的命令只有这六个字。
虞舟两万前军,已在投石车的当头炮后,全部杀过河,与祖军短兵相接。
蓑衣斗笠足备的虞军,暴起突进,正一点点地将优势转化为胜势。
祖禄山的水师,仅来得及撤走三五条船,人手折损大半,几近瘫痪。前沿一万步卒也危如累卵,遮拦得很是艰辛。
幸亏是虞军骑兵尚在费劲架设浮桥,在己方飞速赶来的一营铁骑帮衬下,祖军将将撑住了局面。
“你持我令牌,立刻去见祖将军报告战情,请他火速调兵增援前沿!就说如果晚来一刻,本将的拿手麻辣黄花鱼他就再也吃不上了。”
一名貌似参将,听着厨艺不凡的样子。
其将令牌胡乱朝某部下一扔,领着其余疾步冲出了营帐。
“这准头,不是瞎耽误工夫吗?”
手忙脚乱抓住令牌的某人,暗自腹诽。
祖禄山府邸迎宾楼顶层。
鲁大石踱着方步,一言不发,他现在很为难。
两种声音在脑海中,不停的斗争。
“你若有机会,一定要杀了祖禄山!如能助虞舟大举西进扩张,我们招兵买马的机会就来了,到时候本令主自然让你领兵做将军的。”
这是令主铁绾绾的密令。
“大英雄,如能高抬贵手,我二人愿意奉上黄金千两的谢礼,绝不含糊!”
此话,是忐忑地跪在一边的二位说的。
他白日窃听祖禄山厉歌山谈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