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表情偏偏委屈得要哭的萧载阳。
算了算了,他也不是故意的。
“只原谅你这一次哦,”何芊蔚说,“要是有下回,我肯定一天不和你说话……算了,半天。半天都不会和你讲一句话的。”
萧载阳点头如捣葱。
目的达到的皇帝则挥一挥衣袖轻飘飘又赶回去批奏折了,深藏功与名。
怎么说呢,那只会萧载阳确实没再手欠碰过何芊蔚的珠花——不止珠花,但凡是她身上的首饰,太子殿下都牢记教训,压根儿就不敢离得近一些。
但他又在别的地方给何芊蔚找了不少麻烦,每每都让何芊蔚在生气与落泪两个圈子里左右横跳,偏偏又有点想笑。
谁让萧载阳每次闯完祸,认错的速度不仅一等一的快,态度也好得让人跳不出毛病来……他真的就是好奇,外加一点点的动作比思想快。
实在是兵荒马乱、并不友好的一段往事。
萧载阳推翻自己之前的话时运气不错地没想起来这段往事,只是被习惯他说话方式的何芊蔚截了胡。
“那我懂了,明天就能到对吧。”何芊蔚在心中自动解析完萧载阳的言下之意,也当即说了出来,“进城第一件事就是要带我去吃螃蟹,你还记着吧?”
还惦记着螃蟹呢。
萧载阳无奈地再次表明自己的决心:“记得记得,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先让你吃上螃蟹再说。”
交流结束,何芊蔚当即调转马头,找了个地方翻身下马,闷头回了马车。
萧载阳留在外面,与此行负责护卫的御林军首领多说了几句,又吩咐完纪修,这才也钻进马车。
何芊蔚的车架一点儿毛病也没有,但两个人出于共同的私心,默契地忽略了这件事,权当何芊蔚真的只能在太子车架上待着才能轻松许多,依旧同乘着,只在夜间休憩时才会分开。
待萧载阳掀开车帘,提前一步的何芊蔚已经悠然自得地倚在了车内的软榻上,手里却没抱着兵书,而是萧载阳之前还在钻研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