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想到,田勐坐上侠魁的位子后会做什么。
景舟道:“朱堂主不用担心,这农家田氏四堂不一定是一块铁板,朱堂主尽管出手,依我看来,这侠魁落在朱堂主身上的机会很大。”
刘季眼一眯,搓了搓手,嘿嘿笑道:“这样说来,景公子要出手帮忙了?”
要是眼前这人插手,刘季觉得这次神农堂便稳操胜券。
这抢荧惑之石的残片,还有什么比乘大鸟更方便的?
朱家也是抬起头来,颇为期待的看向景舟。
景舟笑道:“过两日,我借朱堂主一个人,必定不会叫朱堂主吃亏就是。”
朱家心情霎时好转,在连叹了一百多口气后,脸上的面具终于由哀换成了喜,乐呵道:“来来来,景公子,咱们钓鱼,今日晚宴,就吃这湖里的鱼!”
刘季去一旁的厢房拿出两根鱼竿,一盒蚯引。
两根鱼竿一前一后落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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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去见一个没意思的人。”
农家六堂以神农像为中心,分散在四周,彼此离这并不远。
以白凤凰的速度,盏茶时间不到,便已从大泽山的东麓,来到烈山堂所在的北麓。
烈山堂十里外
月色当明,色泽如水。
正对着月华,少司命好似一片落叶,轻飘飘的立在竹子之上。
那竹尖仅有快子粗细,只是少司命却不曾压低竹子半分,整个人如同竹子的一部分,似乎不是立在上面,而是和那跟竹子生在了一起。
一抹轻纱与月华融为一色,轻纱下的一张俏脸纯净又无邪。
“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
“星辉隐,男儿伤。匕刺心,恨无疆。”
景舟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敲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