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刘辩到了军营中,让伍天锡和杨延平将三千人点齐,他自己,则是一步步地踏上点将台。
站定之后,他扫视了一眼台下的三千多人,内心有波澜起伏不断。
明日注定会有一战,不经受血雨洗礼的军队注定成不了威慑四方的钢铁之军,他养了这群人一个月,不算久,也不算短了,在这世道,一个月,够死很多人了。
台下的三千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有预感是有大事要发生,否则台上那位不轻易入军营的年轻人也不会穿上一身看上去不太合身的甲胄入营。
三千人的军队,竟是无一人出言,时至深秋,似乎呼出的一口气都显得聒噪。
台上的那位年轻人终于是平定了内心,开口说道:“军中可能大多数人都不认得我,怎么一个连毛都没长齐的娃娃会站在伍将军之上。”
台下一下子哄然大笑,还有人不断点头。
年轻人笑了笑,让原本紧张的气氛有所缓和,长呼出一口气后,他接着说道:“我是刘辩,想来你们也猜到了,这一路来,就是我一直带着你们打家劫舍,发展壮大。”
听得这话,台下的人不在顾忌,一刹之间,有说有笑。
伍天锡将手中的大镗重重的杵在地上,落地有声!让远来喧闹的军队又安静了下来,而今刘辩军中,人人皆折服于伍天锡,一人作千人斩,在军中无疑是最好的威慑。
见人群安静下来,刘辩接着说道:“人人都怕死,我也怕,可遭逢乱世,身入行伍,除却你死就是我亡,没办法的事情。我军中有三千人,其中随我起家的有两百人,剩下的,大多都还未见过血,所以明日,得见见!”
“我军中五人为一组,中有伍长,两伍为什,中有什长,十什为百,中有百夫长,十百为千,中有千夫长。而今,我军队只有三千人,故而有三位千夫长,一是伍天锡,一个是杨延平,还有一个就是远在颍川的程咬金,再往上,就是我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