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大小北汪之前,躲进山里不想交税的大有人在。
官吏只能一次次地跑,村口还有眼线,一吹哨,统统锁门进山,家里的值钱物件也都带走。
不止大小北汪,在各地村里都有躲避交税的行为在。
这是早几十年前,后来上边见躲税风气盛行,加重了处罚。
一人不交,罚则一村,一村不交,一县受累。
且不止是罚钱,有些官吏还会放火烧村威胁,你不交,那就烧你房子。
如此,交税的事才逐渐平稳下来,这几年少有人敢逃,实在是没钱的,上边也能宽恕可晚一年补齐。
但是也只能晚一年,且必须连同明年的一起补齐,还要多交十分之一。
秦斯在董夫子那了解之后,沉默了一会,“我从未见过如此重赋。”
“因着接连战乱,国库空虚,等战事平息,本该是休养生息的时候,却又重赋税,好在是没有天灾,如果再有天灾,那才是真的民不聊生。”董夫子看他神色,态度也温和许多。
“你进献了肥田法,也算是一件救苍生与水火之中的大善事,如今你不要想太多,专注眼前才是要紧。”
青年笑笑,“我就是想管,也轮不到我管,如果到时策论题目是和农桑经商有关的,那我可就占尽便宜了。”
董夫子正色开口,“占便宜?我只怕你到时候笔下无遮拦,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往上写,生怕考官不知道你研究出了肥田法。”
秦斯眨了眨眼,“我倒是没想把肥田法往上写,所以真的不能写?”
“自然不能,这法子,只能上问下,不能下启上,况且要说也该是陈县令给你要奖赏,轮不到你自己说,不然,你这是又急功近利,又越俎代庖。”董夫子严肃教训。
秦斯长叹口气,“官场之事真是复杂,我当个纯臣就行。”
“你想当纯臣,也得有那个命数,”董夫子看看他,又起身,到书架上找了一封信出来,“这个给你。”
“是什么?”秦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