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打起鼓,“如果他是突厥人怎么办?”
这也是李京墨要跟这个男人共处一室的原因。
他冷静地说:“他现在身受重伤没有什么攻击力,待他好一些,好好盘问一下,再做打算。”
午后药铺人少的时候,叶朝颜把叶起阳从前铺叫了回来。
一家人站在床前,围观叶起阳给男人把脉。
“他失血过多,身体也很虚弱,虽然颜儿为他处理了伤口,喂了药,他的情况仍旧不是很乐观,一条腿还在鬼门关呢。”
叶朝颜说:“爹,我已经熬过药喂给他了,他会吞咽,我觉得还有救。”
叶起阳展了展眉,“你给他开了什么方子?”
叶朝颜口述了药方,把新得来的稀世珍药地金参用了上去。
叶起阳仍旧惊奇了一下,“颜儿,爹爹从未传过你这个药方,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叶朝颜顿了顿说:“有了地金参这味珍药,我想用一用,就把几个回春的药方斟酌到了一起。”
叶起阳又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叶朝颜说的方子,一只枯槁的手在大腿上抚着,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妙啊!我闺女心思果真聪慧异人,我怎么没想到这么掂换一下呢?”
叶起阳并不在意男子的身份,反倒是更在意,男子在新药方的作用下能不能起死回生,好证一证叶朝颜的方子效果。
就这么,男子留在了叶家药铺。
五口人,心里清楚外面的时局变化,不明男子身份敏感,事关重大,他们都把嘴巴遮的很严。
叶朝颜与叶起阳轮流在铺子里坐堂。
如今叶起阳对女儿的医术很有信心,但为了不让女儿累着,他能多撑会儿就多撑会儿。
叶朝颜一边照顾不明身份的男子一边琢磨爹爹的事情。
爹爹吃药已经半个月,身子骨却是无法调养到最佳,她明白是年纪原因,气喘胸闷等症状是爹爹身体的器官渐渐衰竭不如年轻人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