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要回去!这地是老李家的,你不种只能由老李家的人种,想卖了或者租给别的人,门儿都没有!”
叶朝颜不清楚李家的家务事,只是讨厌这个女人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特别像上辈子府上那些搬弄是非的婆子下人。
李京墨眉眼淡漠,俊颜绷紧,就是找不着词儿来怼,显然不擅长跟女人斗嘴。
刘佩兰面露得意,哼了一声,扭身要走,只是她还没转过身,一只细白的小手就揪住了她的后襟。
她只觉得后背一麻,扭回头,面带凶相,“你干什么?”
叶朝颜脸上笑容天真无害,“大嫂背上有脏东西,我帮大嫂擦了擦。”
刘佩兰用手在后肩拂了一下,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到东屋,刘佩兰就觉得脊梁骨阵阵发疼,像有一根锥子捅了进去,不一会儿疼痛之感就蔓延了整个后背,她哎哟地叫起来,“他爹,他爹!你快过来!”
李京墨与李文元都不傻,知道叶朝颜做了手脚,只是瞧见她秀眉轻挑,娇俏不羁的模样,都没哼声。
过了一会儿李文元开口,幽幽道:“三郎,我知道你的心思,不过,咱家现在这个条件,我是好不了了,除非......你放弃乡试亲自来伺候我,你会吗?”
瘫痪在床,苍白憔悴的李文元说出这句话,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锐利。
李京墨的眸光凝滞了一下,郑重其事地说,“二哥放心,我会想办法。”
这时,有人进了院子。
李京墨从窗户里看见是爹娘从田里回来了,他看了叶朝颜一眼,低声说,“你在这儿稍待一会儿。”
叶朝颜点了点头,可是瞧着李文元脸上带了某种不好的情绪,她不愿意对着李文元就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往外瞧,见李京墨跟着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进了堂屋,隐约听见他们在说话,就是听不清在说什么。
但她闻见了一股包子的香味儿,还带肉香的。
这两天在李京墨家虽然吃的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