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瀑,从高崖上飞流而下,下面有一碧潭,碧波粼粼,有肥美的鲜鱼正甩着尾巴游动。
这里是旧府的后山,潭边有悬亭石桌,看来,这里是一个好去处,夜家的主人如果是劳累了,到这里来,看看风景,休息一番,那也是好去处。
潭中的水突然一阵晃动,好像是有一尾大鱼在翻身一样,此时,透过碧水,可以看到,在潭底里浮起一个人来,他一从潭底上浮,顿时是吓得鱼儿四处逃窜。
然,这个人在水里双手一挥,只见是十几道银芒一闪而过,紧接着,缕缕的鲜血如丝如絮一般在水中飘动,十几尾的鲜鱼翻白,浮上了水面。
细心一看,你会发现,这些鲜鱼都被从银针从左眼穿透到右眼,好准的手法。
“哗啦”的一声,从潭里面跳起了一个光着身子的人,乃是一个男孩,他那贲起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展示完美的线条,男孩一甩头发,有着异样的迷人,沉敛之中带着几丝神秘,而那张娃娃脸却又有着几分清秀和阳光。
“公子。”见男孩跳上来,站于悬亭的女孩立即是迎上去,用长袍罩着他的身子。女孩岁在二八,一身绿衣,颇为高挑,清秀,那紧抿的嘴角看去坚毅。
“不错。”男孩用长袍罩着身体,望着浮在水面的鱼儿,对自己的成就很满意。
男孩是夜风,女孩当然是他的贴身侍女步秋雁。在老家住了一年,夜风的暗器手法大进,他现在已经突破后天肉体的极限期,进入了破立期,而他的暗器手法也掌握了蚀魄暗器,开始练灭魂暗器。之前在水底训练,也是唐家的一种训练,这是练夜风的劲力和稳定性。
现在,那怕是在狂风中,夜风一支银针,也一样可以毫无失准地穿过一个人的头颅。
“公子。”步秋雁欲语,但,又闭上嘴,不说了。
“秋雁怎么又生分了?你跟了我这么久,还有什么话不可以说吗?”夜风抹干水珠,缓缓说道。
步秋雁顿了顿,鼓起了勇气,最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