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不是答应了瓶瓶嫁给余公子了么,怎么如今说话又不算话了呢!”
凤舞真人厉声道:“你嫁给谁都可以,唯独不可嫁给这个勾结魔教妖人的余景芝!”
商瓶瓶眼泛泪光,死死咬住嘴唇一言不发。一旁的余景芝满腹怨气就着美酒下肚,轻轻握住商瓶瓶玉手,一字一句说道:“瓶瓶,我只问你一次,你可愿意嫁给我?”商瓶瓶看了眼师父,半晌后好似下定决心,不住点头道:“愿意,我自然是愿意!”余景芝闻言,气势浑然一变,仿佛放下了什么,腰杆挺直了几分,吐出一口浊气,霎时间,整个“醉鲜楼”剑气满布。
却说那柄从剑神谷而出的飞剑,一鼓作气冲上云霄,转眼便消失不见,之后却有种再而衰,三而竭的苗头,在金陵城外悬停不动。城楼之上有顽童眼尖,第一个发现这外来之物,一盏茶的功夫后,城头聚集了不下百人,对着飞剑指指点点。
或许是被飞剑吸引,城楼上的百姓都没有察觉到城墙下有一名白衣持扇的贵公子,满脸邪气,正在贴地而飞。
他抬头看了看天上飞剑,嗤笑一声:“这刘光磊好狠的手段,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反正这一剑一旦启动,我花某可是招架不住,真想知道他余景芝如何应对这阴毒的一招啊。”停了片刻之后摇头笑道:“罢了罢了,反正是九死一生的局面,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余景芝啊余景芝,花某就不和你这个将死之人计较太多了,以后的江湖,与你无关。”说完身形一闪,又朝着北方疾驰而去。
说来也怪,那柄飞剑悬停在金陵城外,照理来说,余景芝作为如今此地剑道造诣最高之人,却丝毫感知不到它的存在,只有与之血脉相连的商瓶瓶能清楚知晓飞剑动向,正当城楼上的所有人都在猜测飞剑何时会动之时,原本不动如山的飞剑开始随风摇曳,像极了一尾欢快的锦鲤,直奔“醉鲜楼”而去,剑势极快却无声无息。
酒楼内,余景芝吐出一口剑气后,在场众人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凌冽的杀机,纷纷丢了碗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