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条件对余景芝来说,实在太过诱人,他踏前一步,质问道:“此话当真?”秦山泽笑了笑:“我骗你作甚,试问诸位,秦某虽出身魔教,可曾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可有滥杀无辜之举?不过是继任掌门之后诸事身不由己而已,我与林妙儿本就不是一路人,犯不着为了她与余公子交恶。”
说完和余景芝二人齐齐看向慕容云裳,作为宝图拥有者,后者自然掌握决定权,见余景芝一脸希冀,慕容云裳娇笑一声:“余公子,你又欠我一次。”见她应允,余秦二人尽皆舒了口气,余景芝拱手谢道:“多谢岛王玉全。”
“且慢!”只见诸葛归藏一挥手,“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此事还望两位多思量一番。”秦山泽皱眉问道:“诸葛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诸葛归藏笑道:“这都听不懂么?说白了,老夫信不过你,且不说你毒王门臭名昭著,老夫与你秦山泽更无私交,为何要白白分你一杯羹?再者,若是陵墓中仅有金银珠宝之类,我诸葛归藏万贯家财,倒也看不上眼,但若其中有其他天大的好处,难保你不动心,若你觊觎宝物,临阵倒戈,以秦门主用毒的本事,只怕另生事端。”
秦山泽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前辈有此顾虑也是人之常情,若秦某以性命担保,绝不会与诸位为难,又当如何?”诸葛归藏好似未卜先知一般从怀中掏出几枚银针,朗声道:“此乃老夫独门绝技‘苦阴针’,秦门主既然愿以性命担保,那就让老夫将银针扎入你全身窍穴之中如何?秦门主放心,此针与老夫血脉相连,只要老夫活着,并无他用,但若是老夫不幸身死,天下无人可解,中针者三日后必定气血逆流,暴毙而亡。待事成之后,老夫立时将银针取出如何?”
秦山泽暗暗腹诽:“这老匹夫真当老谋深算,竟想出同归于尽这个法子。”脸上却不动声色道:“还是前辈考虑周全,也好,便依前辈意思照办。”诸葛归藏微微一笑:“既然秦门主有此诚意,那边一同前往吧,咱们万事也好有个照应。”说着五指微曲,将“苦阴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