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老夫主动将此事告知商瓶瓶,姑娘可有意见?”卫灵鸯不愿旁人为难,点了点头:“理当如此,便依前辈所言。”“好,既然姑娘同意了,那老夫便传书给商瓶瓶,到时她必会来到这九宫山之上,届时你二人相见,老夫自当护你周全。”卫灵鸯转念一想,诸葛归藏此举是不愿余景芝为难,略一欠身道:“灵鸯多谢前辈好意。”诸葛归藏这才点了点头:“卫姑娘果真善解人意,若姑娘不愿与那商瓶瓶相见,天下之大,我烟雨楼自可供姑娘容身。”岂料卫灵鸯摇了摇头:“多谢前辈好意,灵鸯自有去处,况且余公子一日不醒,灵鸯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守着他便好,再说我也不怕和商仙子相见,灵鸯问心无愧。”诸葛归藏见其不愿妥协,也不好过分强求,抬眼望天:“既然姑娘心意已决,老夫也不好强人所难。”
正当二人说话间,华思鹊推门而出,卫灵鸯撇下诸葛归藏,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急切问道:“前辈,余公子他醒过来了么?”华思鹊啐了一口:“小丫头忒心急了,你当乐正方倾力一击是小孩子过家家吗,哪有这么容易转醒!不过老夫已为他疏通经脉,再调养个几日便可。”卫灵鸯长舒一口气,对华思鹊一揖到底:“前辈大恩大德,灵鸯没齿难忘。”刚刚说完,眼前一黑,竟是倒了下去。诸葛归藏大惊失色,一闪身将她扶起,刚要度入内力,却被华思鹊拦下:“诸葛楼主不必心急,这丫头历经波折,精力用尽,全靠毅力强行支撑,如今余小子身体无恙,她心愿已了,只消休息一两日便可,你内力太过刚猛,强行灌输给她反而不妥。”诸葛归藏见华思鹊风轻云淡,松开右掌,将卫灵鸯扶进屋内。
直到第二日傍晚,卫灵鸯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挣起身来举目四望,只见房中除了自己,余景芝正躺在隔壁床上,此外再无旁人,一想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卫灵鸯羞得面红耳赤,修养了一整日,卫灵鸯精神恢复了不少,但腹中空空,有些饥饿。翻身下床走出小屋,只有华思鹊一人闭着眼睛躺在屋外摇椅上哼着小曲儿,听到动静,华思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