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李恪说话,邢荣已经面色铁青的跳着咆哮起来——这还是他除江逸尘外第一次听到有人骂他“蛤蟆”。
“……”李恪瞥了一眼邢荣,眼底的一抹阴寒转瞬不见。旋即不再说话,而他所释放的灵压似暗暗敛起了半分……竟大有坐而观戏之意?
“江旬,实话告诉你吧,”在下一刻,邢荣却好像突然间对江旬之话释怀,转而笑道,“这个时候,江逸尘应该已经死在‘诡秘尊者’手里了。”
“啧啧……真是可惜了……你再也看不到你的好堂弟喽。”邢荣似惋惜而语。
闻言,众族人与江旬一样,皆是脸色变幻,难抑忧虑……不管邢荣所说真假与否,但这的确是他不愿,也特意地避开去不思考的一桩担忧之事。
“……?”江旬能够对邢荣这明显有着刺激之意的话保持冷静,但却是有人无法保持明智……
咻!!
江旬所面之处,长枪如箭,其速堪比电光,划破夜幕——枪尖所指……俨然是正欲展开狞笑的邢荣。
笑容凝固,邢荣瞬间转身,但枪尖所带劲风已经拂起了他的头发,银色长枪也在他眼瞳中急速放大。
轰!
此突然间,李恪右臂探出,直接握住了长枪,让其在距邢荣眼睛三寸处生生止住,再难有寸进。
“什么人?”李恪缓缓收手,望着手中之枪,凝眉沉声道。
即使他李恪对邢荣大有不满,却也不得不护他一手……毕竟,邢毕军的实力摆在那里。
此刻,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传至,马背之上,是数十个藏于面具之下的黑袍人。
李家子弟迅速戒备。
“邢荣,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为首当先者,身形颇为瘦小,但其声却是老者的沧桑嘶哑,其厉声喝问道。
“这是……”江旬看到这股神秘之人,低眉沉思着。
“李恪,给我拿下他。”邢荣对此人言语自是非常的不爽,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