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就会传出古怪的笑声。有樵夫曾经看见,有怪人在山顶,吞吐着火焰,似乎在跳舞。”
“前身的那个名叫徐客的少年,就是因为这个传说,在暴雨倾盆之前,便驾着老马,独自上山。”
山雨来的突兀,起先只是狂风怒号,就像有巨人站在云端,挥舞着长鞭,鞭挞着这原本饱经沧桑的山峦。
随后便是千万条丝线,宛如钢钉一般,从天穹之上洒落下来。
无情的敲打着一切。
风卷着雨,摇曳着山林中的古木枯藤,倦鸟不飞,悲猿难鸣。
除了呼啸的风声与零碎的雨声,整个山峦反而像是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语的孤寂。
老马的蹄子有些打滑,封林晩悄悄稳着它。
一人一马,还是‘艰难’的爬到了山顶。
山顶有一间破庙。
依稀还看得出来,曾经是一座山神庙。
只是早已荒废。
神像推倒,门口辟邪的石雕异兽,也碎裂了一只。
忽然间,哈哈哈的怪笑声,从山神庙里传了出来。
与此同时,一团烈火开始在山顶呼啸。
霎时间,就像有一条火龙,在雨幕里穿梭。
那山神庙门口,完好无缺的一只石雕的异兽睁开了眼。
它嘴里同样笑着,声音就像是木板摩擦过石壁的声音。
封林晩看着那石雕的异兽,然后开口问道:“有什么好笑的吗?”
那异兽看了封林晩一眼,然后居然开口说话了。
“我是风,它是雨,我们一起保佑这十里八乡的风调雨顺。但是渐渐的,无人再来供奉我们,我们不再被需要。它倒了,而我还站在这里。”
“这难道不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我还存在,我还能在风雨来临之时,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我就是为了这个而发笑,而它···它已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和它相比,我应该要笑的更开心一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