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她身边最亲密的人，小张没有看起来那么柔弱。
“嗯……我记得传来不多的情况中，有一个人的名字似乎出现很多次，好像是……方玉。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但据说此人修炼速度极快，会不会是他做的？”
张小哥看着域主，脸上带着一丝丝疑惑，自己说出来的话并不是那么自信。
“嗯，这是到现在都没有前来圣域的人之一，还有他身边的女人，好像是叫柳絮。他们现在都是仙人境，可他们并未斩神或者斩魔，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域主神色凝重，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一个人竟然能把两种神识融合到一起。
“你修炼的怎么样？”
域主忽然询问边上的张小哥，毕竟他在域主身边这么多年，修炼的功法也不低。
“凡人境锻骨，两个月之内应该能修炼到凡人境炼皮。不过我觉得似乎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也不知道，似乎神识有些不受控制的感觉。”
张小哥神色凝重，一旦神识不受控制的话，那么修炼是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不受控制，这怎么可能？你伸手过来。”
域主微微一愣，随后伸手抓住张小哥的手腕，开始检查他的神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今天开始，你去冷月阁休息，什么时候把杂念清除干净再回来。”
域主把张小哥的手臂往外一甩，整个人就直接飞出去撞在石柱上，差点被撞死。
“咳咳……是，小人知道了……”
这是张小哥没想到的，原本以为域主冲着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这样对自己。
“记住你的身份，不过事豢养的玩物而已，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域主语气冷淡，张小哥对于她来说和一条狗差不多，不过是用来解闷聊天的而已。
“是……”
张小哥心中有些愤怒，可脸上丝毫不赶露出，毕竟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域主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