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果真是来了大梁。
那他与贾辉的赌注也有必要让欧阳文钦知道。当他去那架外观古朴,内部却极为华丽的马车中叫欧阳文钦时。
这位大辽太子正和他的太子妃亲昵地打趣,两人拉着小手,情意绵绵。场面让钱在野甚是尴尬。倘若是换成别人,欧阳文钦和春闺必定心生不悦,但看到来者是钱在野之时,两人内心有种偷情被抓之感。欧阳文钦脸都烧得通红。
吹着晚风,钱在野折了根树枝拿在手里把玩着。两人全然不提刚才之事。
“文钦啊,我把你叫来是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一下。”
“在野哥你说便是。”
欧阳文钦难得认真起来,单独叫他出来,他已经能猜个七七八八,要么是关乎大辽,要么便是关乎他自己。前者,找欧阳雄商量肯定比他来得实用,后者的概率便极大了。
“我说过让你与纳兰慈比试一场。傍晚之时,纳兰慈他们已经入大梁了。”
欧阳文钦没有出声,只是点头回应,让钱在野继续说下去。下一句话,却让文钦有些眉头微皱,情理之中,但意料之外。
“贾辉也来了。我和他打了个赌,赌你和纳兰慈比赛的输赢。”
“我会赢下来的。”
欧阳文钦没有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让钱在野笑意更浓了几分。
“不问问我,赌注是什么?”
“我知道了也没用,况且,我也想让老匹夫看到他儿子比纳兰雄的儿子要强。”
钱在野频频点头,欧阳文钦比谁都想让欧阳雄开心。但钱在野自己也清楚,对欧阳文钦的补偿不能少。
“你在野哥也不让你白出力,银蛇龙是一方面,倘若你赢了~”钱在野故意顿了顿,看着欧阳文钦果真露出“小贪婪”表情。“我会将撼虎心法传授给你。”
钱在野本以为欧阳文钦会脸色狂喜,可对方只是为难得苦笑。他蛮是不解,这撼虎心法可是一等一的修行心法,是他这亲生父亲最引以为豪的东西。除了他和钱青扬,世界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