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笑纳。”
说话的同时,他伸手跟来的护卫,拿出了礼物盒。
“贤侄有心了,”
蔡邕没有拒绝,让仆人收下礼物后,叹息道:“贤侄,我这病是心病,药治不好啊。”
卫觊点点头,说道:“叔父的心病,也是我卫家的心病。
我此次来,就是要面见圣上,请圣上给我卫家做主。
我弟弟不能白死。”
蔡邕咳嗽两声,虚弱地道:“仲道的事,我也听说了,贤侄节哀。”
卫觊看着蔡邕,问道:“叔父,曹昂劫走令爱,还将叔父气成这样,叔父何不明日随小侄一同入宫面圣?”
蔡邕叹息一声道:“贤侄,我现在也是有心无力啊。
卫家离得远,可以无所畏惧。
可我蔡家和司空府就隔着一条街。
若是将他们逼得太急,那曹昂提着两柄锤子杀进来,我蔡府上下无一活口啊。
况且,我现在这样子,就算入了宫,也没用啊。”
卫觊深深地看了蔡邕一眼,起身道:“明白了,既如此,那小侄就不打扰叔父了,告辞。”
“贤侄,凡事要三思而后行啊。”
蔡邕提醒道。
“谨遵叔父教诲,小侄记住了。”
卫觊再次一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