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捡了大便宜一样。”
“我可不是那种人。”源赖光摆了摆手,然后道:“免费的永远是最贵的。”
神谷圣子只是斜着眼看向他。
似乎也不避嫌了,当着他的面换起衣服,褶皱的白色女士衬衫被扔在一边,她在衣柜里翻找出身新衣服。
纯白的毛衣套上脖颈,腿上的雪白的肌肤也被收回了黑色西裤之内。
“这么说,像我这样的未亡人跟您发生关系,又要嫁给您是种负担了?”
“我可没这么说过。”
源赖光顿了下声音,瞥了眼床单道:“而且,你只有身份上是未亡人。”
神谷圣子脸色有些不自然。
她穿好衣服,当着源赖光的面直接把被子掀开,然后把被血液浸染的床单扒开,手指抓着作势就要扔出。
但她动作停顿了下,最终还是没把床单扔出去,反而默然的叠了叠。
就在她穿上鞋,合拢柔顺的绒毛外套,刚把叠好的床单放进橱柜里正打算转身时,源赖光的话忽然传来。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结婚。”
这句话,让本来面若沉渊的神谷圣子脸色滞了下,片刻才恢复常态。
“专务这句话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更加冰冷,栗色的童孔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我不想拿会认真的事开玩笑。”
看的出来她真的生气了。
像他们这种情况,再加上心照不宣的关系,如果源赖光敢拿这种事开玩笑,那真是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我没有开玩笑,如果我们俩不结婚的话,以后孩子怎么办?不说上户之类的问题,就算我能陪她,等到她长大些记事了,也会问为什么自己的爸爸不和妈妈住在一起,这样的问题你怎么解决,让孩子不健康成长吗?”
这种尖锐的问题被抛出,却并没有收获到神谷圣子理所当然的目光。
她反而惊疑不定的看着源赖光。
似乎很诧异,也很奇怪为什么他能考虑这些东西,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