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位年轻的帝王,根本没有宠爱过谁,甚至在迎她这皇后入宫以前,都不曾在后宫留过宿。
大家都过着没有宠爱的日子,又争什么呢?
手段再多,不能赢得帝王一分眼神,又有什么用?
相比于池惜年这等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直性子,自小在吃人深宫里长大的晏初景,就多了太多心思。
他目光在池惜年凝着不解的眉眼处转过一圈,忽发出一声短促的笑:“看来皇后还是太善良,没有想过,此事对你有着怎样的影响。”
“你的意思是,这三条命,就是拉我下水的筹码?”池惜年一下理解了晏初景的思路,可她还是不懂,“但这如何能害到我?陈美人的贴身宫婢担下了全部罪责,事情不就与我无关了吗?”
“嗯,表面上是无关了。”晏初景点点头,又反问,“但实际上呢?你真觉得自己不会受一点儿影响?名声、派系,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