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见她不心动,那小厮不禁迟疑一瞬。
然后,才又陪笑道:“姑娘说哪里的话,就您这一大袋银子,去那边玩上几回还是没问题的。
“您的身家小人早就见识过了,又怎么会不识抬举,要求您再次证明呢?”
“你说得有道理。”池惜年单手抵着下巴,赞同地点点头。
但不等对方松口气,她就又忽然道:“刚才我扔给你的那袋银子,对普通人来说,的确不是个小数目。但对比这里有钱有势的人,就太拿不出手了。
“可是,你好像一点儿拦我的意思都没有?”
“您是客人,玩的局越大,咱们赚得越多,怎么会阻挠?”小厮依旧是那温和友善的模样。
可就是这样的温和友善,却让池惜年眼底的小彻底凝固。
她终于意识到,怪在哪里了!
在这么个踩着大靖律法的边做生意的混乱场所,她一无身份,二无惊人财力,可她的引路小厮,却自始至终都对她客客气气。
半分瞧不起人的姿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