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两艘帆船顺流而下,向杨叶洲赶去。
温耀宗与陆审言站在船头,低声叙谈着。
“审言,这次要多谢你了!”
温耀宗诚恳的说道,
“愚兄自到江城以来,虽兢兢业业、勤练兵马,但无奈于这谍报方面,我是真的天份不够、才具不足啊!
两年来愚兄是碌碌无为,真是愧对处座的栽培!”
“站长!······”陆审言刚要谦虚几句,却被温耀宗拦住了,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温耀宗的情绪似乎有些起伏不定,
“江城站自沈存山成为站长之后,好好的一个军情站都快成了他的坐堂衙门!
处座对他是早有不满!
可惜这沈存山做事不行,偏偏左右逢源的本事倒是不小,每次处座要动他时,总会有些大员宿老跳出来为他说话!所以几次都是功败垂成!”
“以处座的手段,难道还耐何不得一个钻营之辈?”
陆审言有些不明白。要知道,上司想要对付一个下属,那办法简直不要太多!
温耀宗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讲了起来。
“自处座执掌军情处以来,以严刑峻法申饬军纪,效果的确很明显!
可得罪的人也是不在少数!
现如今已经有人在领袖面前进言,
说处座是以家法治军伍,这岂不是要效仿明代李成梁之故伎!”
陆审言倒吸一口凉气!
这话说的可就非常恶毒了!
明代的李成梁就是以家法治军,拿着朝庭的饷银养着千家丁,所以他就敢对老朱家听调不听宣!
“这个事情···,领袖他不会信以为真吧?”
“虽然没信十分,但也信了三分,
所以我们就多了两个副座!”
温耀宗很无奈,江城站是令出多门,宁城的军情总部又何尝不是呢?
“如今,处座那里每每受到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