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别人都可以,我也不觉得这样有错。”
这话说得好严重。
她怎么就命金贵到还得牺牲别人的命?
可是又不想说话反驳秦肆,惹他不高兴。
点点头,表现得很乖。
口袋里没有纸巾,她捏住袖口微微踮脚抬手擦他脸上的血痕:“知道了,秦长官,那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她动作很轻,专注又认真。
黑色眼睛澄澈干净,长发在身后随便扎成丸子头,小脸白皙透着淡淡的粉。
秦肆看她一会儿,慢慢俯身,方便她擦脸。握着枪的手不自觉收紧。浓密睫毛颤动的频率也有点高。
他脸上部分血迹已经干涸,明栀用袖子不好用,便伸出手指,小心仔细地给他抹掉血痕。
秦肆任由她摆弄,弯着腰,始终配合着她的高度。
突然觉得秦肆这样挺乖,少女弯唇,手指向上,抚平他的眉头:“秦长官,皱眉就不好看了。”
少年抬眼,可以用眼神勾人,落字轻飘飘:“你惹的。”
得。
她认。
明栀把他脸擦干净,又看他身上被染红的白色衬衫:“你有受伤吗?”
秦肆感觉不到疼痛,基本无法判断自己的情况,只不过衣服都没有破损,再说丧尸要是抓伤他,他早变异了。
他肯定没有受伤。
可是看明栀担心的神情,话到嘴边,变了个意思:“不知道。”
明栀疑惑啊了一声:“怎么会不知道,你有哪里疼吗。”
没有痛觉的秦肆张口就来:“都疼。”
皮卡丘:?
这话吓坏了明栀,都没来得及辨别这话的可信度,着急地用手碰了碰他上身:“哪里受伤了?”
秦肆不躲,她就那么摸。
明栀摸了半天,也没摸出异样,自言自语嘀咕:“没伤口啊。这个血也不是你的。”
少年这才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