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张煌言只要能赢,就算跟当年王翦相持项燕一样相持,他都会从后方挤出粮食,张煌言也就彻底没有后顾之忧,放手去干了。
……
张煌言选择了推进到漳水南岸、跟清军隔漳相望后,就高垒深沟,开始修筑从内黄绵延到濮阳的堑壕、土墙甬道。
这样的姿态,自然让对面的豪格一开始有些摸不着头脑。
从十月上旬到十月中旬初,豪格先是观望相持了五六天,保持警戒,以防明军是假装相持、实则准备找机会偷袭。
等来等去,明军没有任何偷袭举动,也没有尝试渡过漳水搞点破坏,豪格终于有些沉不住气,决定打一些试探性的骚扰战。
于是,清军经过两三天的冷静侦查后,挑选了漳水沿岸、内黄和濮阳之间某处看起来防守比较薄弱的野外工事区,找了个阴云蔽月的夜晚,派出一群数千规模的蒙古骑兵,偷偷渡过漳水搞偷袭。
清军这种尝试,当然也不是乱选的,是真的做过严密细作,确认这段防区明军数量不足。
所以渡河的举动一开始倒也顺利,部队成功上岸,然后只遇到了少量明军依托高垒深沟的节节抵抗。
由于清军集中的偷袭部队人数远多于分散驻防的明军,仅仅两盏茶功夫的激战,清军就一度突破了防线,并且控制了一段堑壕、土墙甬道。
然而,就靠这两盏茶时间的拖延,左右两侧的明军反应很快,立刻就支援补防了过来。当清军控制住部分工事时,更多的明军已经从三面形成了包围。
血腥的拉锯厮杀后,蒙古人在这种阵地战战场根本施展不开,随着数以千计的武昌造步枪轮番攒射,蒙古骑兵纷纷倒毙,最终不得不败退,原路渡回漳水北岸。
明军还趁势掩杀,把来不及下河的蒙古骑兵诛杀了数百骑,更多人受伤或选择了骑马涉水冲河,可惜漳水水位还不够低,很多人只能半途弃马游泳摸黑逃命。
豪格初次偷袭失败后,还不甘心,后续七八日里,又尝试了两次小规模的消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