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神,便都有些诧异。
沈树人被看得别扭,正在难受,朱毓婵却主动娇蛮地驱散了众人:“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有什么好看的。”
侍女们这才散去。
沈树人还在诧异,以为是这小姑娘善解人意,会察言观色,意识到他不想被人围观了。
然而下一秒钟,朱毓婵的举止,立刻就宣布了沈树人的这种揣测错得简直没边了。
朱毓婵左右偷扫一眼,确认旁边没人,这才踮着脚尖凑近了些,把手掌附在嘴边,悄咪咪说道:
“刚才吃饭的时候父王在,有个问题我没好意思问,但我知道父王其实也想问的。”
沈树人眉头一皱,暗忖这小姑娘不会那么早熟吧?
不过他也没表露出来,便敌不动我不动地淡然回应:“郡主但问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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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姓窃明】 【】
朱毓婵:“父王其实一直很避讳跟督抚官员往来的,不过这次见你,实在是心中有愧,听外面的人说,沈大哥你是为了防止闯贼截杀我们,才从陈县突围,跟闯贼野战,击退他们的吧?
父王其实一直想知道,你有城不守,却野战决战,不知多死了多少人。父王念佛心善,一想到那么多将士为了救我们白白多死了,就很不安,我听到他近日念佛的时候,经常有自言自语。
所以今天你来求见,他才一下子见了。这个问题父王不好意思亲自问,我知道父王的心事,当然要帮他问了。”
沈树人听到这儿,才意识到自己相差了。
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还是深居简出什么都不懂的郡主,哪里至于见到一个高大威猛白净有才的男人,就走不动道、想那些事儿了。
人家原来只是想孝顺父亲,怕父亲心病难去,帮着问一些不便问的事儿。
不过,说实话……潞王这种程度的“心善”,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仁德”,只是想图个安心。类似于“老爷心善,见不得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