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的心。我知道凌家陈家对你有养育之恩,大恩不可忘。但我若不是你生母,我怎会知道如此多的隐秘之事?我怎知当日乐游源上行刺萧辙之事?”
她毫不避讳的提及先帝的名字,带着显而易见的憎恶。
清溪凝眸看着她,久久不语。
在这探究的眼神下,殷敏的躲闪一晃而过,脸上浮出了似是久经沧桑的淡然。
清溪笑了笑,语气和缓下来:“你能知道那么多隐秘之事应是当时局中人,能详细叙述当日乐游源上情形当时应在场。然而这些又怎能证明你就是我的母亲?”
殷敏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很快又紧泯上嘴,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清溪又深叹一气:“其实我真的累了,总是被缠在这些事中不得解脱。”
殷敏微微皱眉,一时不解其语。
清溪低眸,缓缓道:“总之,你不会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要杀要刮要囚要锁,悉听尊便。”
她一身处红尘之外的沉静,这让殷敏愤然起身。
她在屋中踱步,步伐略显凌乱,来回几番后站停在清溪身前:“你既是不信我也无法,但我说的话也不可更改,明日便与我一同出关吧。”
清溪没有过多反映。
殷敏只得转身离开,关上房门后,清溪听到她与门外的看守叮嘱了几句方才离开。
她这才抬眸,绣眉深锁。
出关?
从数日来的交谈中,她已经能推断出殷敏一群人长期生活的地方应是在西域各国,不可能在大成境内。
甚至殷敏都承认上次琪琪娜在高蕃国内被行刺一事是由她的安排的,只不过她想不到当时清溪也在那座客栈里,还救了琪琪娜一命。t.
也是那一次,她才知道本因
死于皇宫的恒王妃居然还活着。自那时起,她便盯上了清溪。
她说:“我本想你此生荣华富贵,长命安康,我也就知足了。可以为你也死在了他萧家人手上,我怎能不恨?所以,我豁出去了,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