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指着一行字:“恒王喜绿不喜红,喜袒腹独睡荒野,不喜人近身分毫。这你自己信吗?”
清松凑过去看了一眼,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我信不信的不重要,我只负责记录。这些都是我千方百计走遍尚都,从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卑田院乞儿那儿打听来的,废了我不少口舌还有……银子。”
清溪连笑都笑不出来,都懒的搭理他,叹气摇头的翻着这小册子,越翻越觉看不下去,越翻越觉得离谱荒唐。这前面还是中规中矩的陈述,后面就变成了怪诞话本似的行文风格。什么恒王独来独往会隐身,行走江湖易容变女子,英姿俊朗曾被整村姑娘留下围观,好养各种鸟类说鸟语……诸如此类。她瞧着越来越不像话,啪的一声合上了。“你这贺礼够特别的。”
清松憨憨一笑:“这上面的事,你也别在意,你知道我听到什么呢都不瞒你,你也不是个没脑子的,有些个事啊就这么一说。这世上的事,一半信得,一半信不得,不用活的太认真较劲。你自己琢磨吧,反正意思就这么个意思,也是我一番心意。”
“谢谢喽!”清溪觉得自己好像永远只有被他捉弄得份。“被你这么一写,我倒真觉得桐姐姐所说的:恒王殿下不是良配,又多了几条理由。”
清松闻言,瞬间收起笑意,皱着眉问道:“她说恒王不是良配?”
清溪见其突然变化的表情,忙点了点头:“怎么了?”
清松似是思考着什么,没有回答。
“你该不会?”清溪想着他自己说放下便是放下了,该不会听到这个名字就如此反常吧。
“不是!”清松断然否决,表情松了松,换了语气,柔声道:“恒王殿下,爹对他赞不绝口,倒让我对这个妹婿有了几分好感,也多了几分好奇,来日方长吧!”说着他起身,郑重得看着清溪道:“明日便要出阁了,记住我和你说过得话:你的背后是我,是凌家。珩儿,要幸福!”
清溪这时才缓过神来,笑着点了点头。
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