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至少有人这么认为”,他一边嘟囔着一边转身走开。
警察局位于一条小路上,从陡峭的鹅卵石街道下到山下的主干道,然后通往镇外。它孤零零地伫立着,离最近的邻居有五十码远,四周是白色的石墙。陡峭的斜坡严重破坏了他的膝盖和背部,当他穿过敞开的门时,一只手紧紧地托着他的下脊柱。
服务台的警长拉法-鲁比奥坐在柜台后面,他的头埋在一张报纸里。他四十多岁,身材矮胖,秃顶,鬓角浓密,他的手枪挂在他身后墙上的挂钩上的枪套里。探长曾多次坚持让鲁比奥戴上枪,但这个人从来没有听从命令。“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他会争辩说:“当我不得不整天坐在这里的时候,感觉很不舒服。”
加西亚太累了,不想再说一次,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今天之后,值勤警官就会变成别人的麻烦了。
“有我的事吗?”他问。
“没有,”前台中士头也不抬地说。
“没有要签署的武器许可证,或要检查的护照?”
“没有。”
“没有失踪的山羊?被盗的自行车?争吵的牧羊人?”
卢比奥抬头看了看他,“你快要退休的时候就是这样吗?”
加西亚咧嘴一笑,“你永远不会知道,拉法,你会死在那张椅子上的,你这个死胖子。”
他在走廊上漫步,经过三个空牢房和会见室,来到了他的办公室。一个年轻的警察在走廊尽头的小厨房门口向他挥手,他嘴里塞满了食物。加西亚点头回礼,然后打开门,走了进去,打开了灯和屋顶上的风扇,他关上了门,然后坐在办公桌后面,手指按摩着他的背部。
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他忘了拿更多的香烟。
他检查了那包烟,还剩下半打,他拉开办公桌的抽屉,绝望地希望也许他在某个时候藏了一包,但是显然没有这样的运气。
没关系,他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