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地看了看大家。
可是他们的态度似乎没得商量,好像都一致认为我该尝尝这东西。
特别是那钦说达西巴特尔自己都还舍不得吃呢,要是我不给他面子好像也太不会做人了。我看到桑杰和那钦直接是用手来进餐的,达西巴特尔给我用勺子盛了一块,看来他这已经是很用心了。
在这样的压力下,我觉得自己还是顺从的好。
我接过勺子看到达西巴特尔满意地表情,我又转向那钦他鼓励般地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猜测着它那让人恶心的味道,下定决心,就算这东西再难吃我要把它咽下去,千万不能把它吐出来让大家难堪!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带着鲜血还有些温热的羊肝不仅不难吃,还确实犹如生蚝有种异常鲜美的味道。我惊喜地看着达西巴特尔。
憨厚的达西巴特尔看到我的表情开心地笑了,细长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
大家看到我喜欢都高兴地七嘴八舌地对我说,能吃到新宰杀的羊肝是对杀羊人的奖励,还真不是谁都能吃到这样的美味呢。
桑杰又切下一块想要再递给我。
我摆摆手说,尽管这生羊肝很美味,可是我还怕吃多了自己的肠胃受不了。
那个女的也阻止他说道,就算是好东西,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消化得了生羊肝的,我第一次吃这么多也就差不多了。
手把肉还需要一会儿才能熟,那钦帮着那两个男人准备酒和其他的食物;桑杰和达西巴特尔在最后清理羊皮。
我帮不上他们什么,独自一个人闲坐在那里,无聊地拿着一个木棍拨弄着篝火。
落日下的草原美的让人沉醉,不远处的窄窄弯曲的小河像一条发光的带子在夕阳下熠熠发亮。天边的晚霞呈现出粉红色,把半边的天空映得通红,碧绿的草地被涂染上一层金色。
我起身信步走向河边一边欣赏着旷野辽阔的美景,一边采摘着映入我眼帘的那些色彩明艳的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