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就被绑到了一个粗大的树架子上,一众野人开始升起篝火载歌载舞,开始在火上烤着某种肉类,不似羊肉腥膻扑鼻,若有若无的腥气却撩人的出奇,我的口水疯狂的分泌着,那些壮汉估计是酒足饭饱,看见了我不停地咽口水,便起了戏耍的心思。
我一个平平无奇高中生,被绑在柱子上,双脚离地,也就刚刚到那些壮汉的肩膀而已。他们三三两两围在我身边就像一度人墙,我哪经历过这阵仗,他们拿烧红了的铁签子挑着肉送到我的嘴边,说是铁签子,但看那个粗细,就好像施工地上捡的钢筋一样,其中一头有粗略打磨过的痕迹,饿了半天,签子上的肉散发出的异香,似乎同我之前吃过的所有肉的种类都不同。
我不太敢吃,把头偏了过去,然而这一举动似乎是惹恼了那个野人,他反手就把那滚烫的铁签子囊进了我的胳膊,漆黑如墨的皮肤上不留一丝痕迹,甚至血都没流出来一丝,但那灼热的痛感却不饶人分毫,冷风里,我的额头几乎是同一时间就冒出了汗。
他把签子抽了出来,签子扯开被烫糊的皮肉,血溅了出来,顺着签子和胳膊到处淌,又把那块占了我的血肉的不明肉类递到我的嘴边,大有我再不从就再捅一遍的意味。
我叼过那块那块肉连同着我自己的血肉一起吞下去。
大抵是他们觉得我已经臣服了,于是人群中那个干瘦的老头开始发问。
“说,种子在哪?果实成熟了吗?”
种子?什么种子?我一头雾水,甚至怀疑他们抓错了人,我只是一只无辜又可爱的替罪羊。
“没有?还是说你已经把它种下去了?”那老者的舌头过分的长,在眼睛附近不断地徘徊,看的人不寒而栗。
似乎是觉得我合作的态度不够积极,旁的冲出来一个巨人,一耳光扇在了我的脑袋瓜子上,血从额角缓缓淌下,顺着眼角弥漫进眼睛里,眼前泛起红色的雾气,巨大的力道冲的我头昏脑胀神志不清,老者见我把脑袋一歪几乎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