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善于玩弄幻术的只有你们?”
紧那罗的身影再度闪现,就仿佛两边的距离对她而言只有一步之遥。她将短剑自下而上地划过,只听见“刺啦”一声,柳声寒的模样断成了两截。但这人影轻飘飘的,像一张被轻易割断的宣纸,很快飘落、消散,完全不见。
“那也是画的。”
她的语调仍是那样轻描淡写,人却已经出现在白涯他们身边了。她将拿到手的香炉交给一旁的君乱酒,对他说道:“请将军帮我保管好它,莫让他们再抢了回去。”
“啊……好,好的。”
祈焕瞪大了眼睛:“你、你是怎么做到的?众目睽睽下——那么多双眼睛。”
不过,还未等柳声寒回应,白涯就发出了略显惋惜的感慨:“若是能将埙一并夺下,倒是能省更多力气了。”
于是傲颜和祈焕都看向白涯盯着的地方。他一直看着紧那罗,大家才发现,那一整颗缠丝玛瑙镂刻而成的埙,仍完好无损地在她的手里,而另一只手中攥着剑。她的手上,也没有一滴血。
“唉……你要求可真多。”柳声寒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么?若不是她一直死死将那宝贝捏在手里,我当然能将法器全部拿下了。”
歌神面色煞白,兴许是气的。
“竟敢戏弄我……我饶不了你们!”
她一反常态,先前的贤淑从容荡然无存。她将短剑扣回剑鞘,又朝着柳声寒迎面冲来,快得超乎想象。一旁的白涯瞬间挥刀拦在柳声寒面前,挡下她的第一击。君傲颜将她拉到一边,而君乱酒正重新召集队伍。此时,乾闼婆忽然洒出无数张白色的纸人,那些纸人落地就变成了那些士兵的样子,包括修罗在内。很快,两方再度打成一团。从那些纸人的战斗力上说,这家伙的伤势似乎恢复得不错了。
祈焕一愣,从怀中取出仅剩的一叠纸人。他粗略翻过去,只有寥寥七八张而已。拿它们去当障眼法?恐怕那两个妖神不会再相信了,这可怎么办?新的办法还没能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