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年纪就与许多六道无常打了交道。听你说过的,如月君是她二师父,再者极月君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还有山海提到的,朽月君似乎也认识她?”
“……你这么一说,似乎——哎,山海?”
凛道长救人心切,以那绝伦逸群的轻功早已甩下他们。慕琬体力有点跟不住,上气不接下气了,只有施无弃加快了脚步,而在他的控制下,柒姑娘的速度与慕琬差不多。
但,他很快停下了。
慕琬勉强追上他们,一边咳嗽,一边问:
“怎么了?咳、咳咳……怎么忽然,忽然停了……”
那两个大男人的体力是真的好,一口气儿不带喘。他们停下脚步,面色凝重地注视着道路的前方。他们没有回答她,于是慕琬捶了捶腿,抬起头,望向前方。
她的呼吸也在那一刻停滞了。
“玉、玉亭姑娘……”
玉亭站在路中央,怯生生地躲在一个男人的身后。她的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看他们往过瞧,又向后藏了些。施无弃不用问也知道,那一定是那个羊角的哨子了。
慕琬和山海仔细打量着那个男人。他面容枯瘦,肤色发青,眼球有些凹陷。虽然能看出有一副好皮相,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却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他死了”他说,“她手里的哨子是控制尸体的。”
“什……”
“唷,施公子,太巧了——又见面了。”
人还未出现,声儿却先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张少爷的领口爬过一只壁虎。它落到地上,很快化出了人形。
不明情况的慕琬以为小丫头遭了不测,愤怒地大喊:“狩恭铎,你放开玉亭姑娘!”
“咦?我把玉亭姑娘怎么了吗?真是的,什么锅都往我头上扣,我也委屈得很呐……我可要纠正你们,玉亭姑娘和我可是老相识,我还是她的恩人咧。”
山海与慕琬的脸色更惊讶了,但他们见施无弃一言不发,似乎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