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点神游天外。
仿若刚才发生的事,对他们俩都造成了巨大打击。
“你说,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南辰忍不住问。
“嗯?”司空言侧头,眨眨眼,眼眸里有湿漉漉的光点。
“就是…”南辰冲他挤了下眼睛。
司空言默了默,他此时极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题,“睡吧。”
“你能睡着么,我不信。”
“不然呢。”
南辰不说话了,挪挪屁股,仍抱着膝,脸上浮起探究的表情,“男女到底就是那一件事,可能比那啥玩意还爽吧。”她点点头,似是对自己论调的肯定,“干过就戒不掉,干一次想第二次,简直和那什么一模一样。”
她越说越起劲,凑近司空言,用胳膊肘搡他一下,“你说干上那事,是不是要什么有什么,想什么来什么。想当官就能当最大的官,想钱就能成亿万富翁。GC说的就是这感觉吧。”
司空言轻咳一声,他虽然也不知道,但指定不是南辰说的那么回事。
半晌,他低声问,“你为何不愿跟我。”
低沉清冽的嗓音透着几许沙哑,听起来几分寂落。
南辰没回答,怕疼什么的,都是矫情的借口。归根结底,是不想让自己太卑微。司空言是不可能娶她的,无论说得如何海誓山盟。阶层和门第,是很多人最痛恨的字眼,却终是无法冲破。何况他还有一个未婚妻。
玩玩。认真的玩玩。这句话跳出南辰脑海。
“我去把方案写完。”她说着,跳下床,走回沙发处。
司空言没拦她,也没说话,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寂寞。
他一向认为自己的内心是坚不可摧的。可如今却被她钻开一个孔,有风吹进来,呼啸而过。
他侧身躺下,望着她被电脑屏幕的光照亮的脸,丝丝缕缕的寂寞渐渐被安心取代。困意缓慢爬上来,他阖上眼睛。
这有山的画展在一周后如期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