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故意的,她顺着他指尖开始往下舔,很慢,然后又舔了回来。
我艹。司空言在心底骂了句。
南辰也不傻,她也知道这个举动很那个。但报复的快意让她顾不得这些。耍贱嘛,她也行。
司空言眸色越发深幽黯沉,他喉结滚动了下,胸膛在沉切的呼吸中上下起伏。
“你看过,吃掉你那个电影么。”
南辰松口,像观赏一件艺术品般,打量着司空言被她舔得湿漉漉的食指。她没看过那个电影,但她听说过。感谢自己那些不正经的室友们和荷尔蒙爆发的青春。
司空言盯着她,思维已失去判断力,他没听过,也没看过,但从这名字上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玩意。
“我也是见多识广的。”南辰翻他一个白眼,“不能说久经沙场,但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军师你懂的吧。行了,睡觉吧。”
说罢,她厌恶的把他的手甩开,翻个身没动静了。
司空言凝固在那,喉咙里一阵阵发干。就这样,她就把他晾这了。
在翻涌的冲动下,他一把扳过南辰,所有理智一秒下线。
可就在这时,他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那疯狂的念头刹那被扼制住大半,他松开南辰,有些烦躁的拿过手机。
深更半夜的,司空子敬给他打电话做什么。
他怕是与白羽有关,起身拿着手机走到窗边,这才接起来。
没等他开口,司空子敬火药味十足的声音就传来,“爸突发脑淤血,住院了。”
一股凉意席卷全身,司空言想问怎么回事,可司空子敬没给他说话机会,报上医院地址,就挂了。
司空晟不是一个好丈夫,甚至也不是一个好父亲。但他对他还是不错的。甚至是偏爱。
司空言对南辰说了句,“我出去一趟。”开始飞速换衣裳。
南辰察觉出气氛异样,爬起来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