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感觉不到的。
而这一切，都是沈念给他带来的。
“刚刚听你这么说，美妍最近的情况，好像不怎么好啊！”
“嗯，何止是不怎么好啊，那是真的很不好！不过，这也不能怪别人啊，要怪只能怪他们自己的产品不好！像这种，打着圈钱地注意做出来的东西，能有多有诚意。我看啊，会落得这样的下场，都是他们自找的！不过，我之前还以为，他们会想办法找我们麻烦报复呢！”
毕竟，美妍的生意有大部分，都是他们丽质给抢了，若是美妍真的要报复的话，他也能够想得通。但是，美妍明明气到不行，却什么都没有做，就让祁成亮有些意外了。
“很简单啊，因为，他们怕自己惹到不能惹的人。”
经历了娱乐圈的这一遭之后，沈念对识时务这个词，有了更深的了解。很明显，美妍的老板，就比旭日娱乐的老板，要识时务得多。
不过，这种识时务，却是沈念所不喜的。
若是美妍能够把心思花在研制出好产品，用心为消费者服务的话，那沈念还能高看他们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