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陆弗言本人在内,大部分奴隶都很清楚,即使有人站起来反抗奴隶主,最终的结果也不过是引来市民(奴隶主)委员会的无情镇压。
在阶级固化的头陀岭中继站,把控着绝大多数生存资源的既得利益者虽然平时巴不得竞争对手早死早超生,但若是发生奴隶暴动却又完全是另一种情况。
比起扩大市场得到的利润,他们更不能容忍现有的社会制度受到挑战。因此各势力的奴隶主们绝不可能吃瓜看戏,坐视自己的城市里爆发大规模起义!
他们会集中优势力量,在最短时间内抓住罪魁祸首!
他们会用最残忍的刑罚将他当众处死!
他们会把闹事者的尸体挂在城头,警示其他受压迫阶级,避免更多效仿者出现。
…既如此,谁又愿意去做那个被人杀鸡儆猴的出头鸟?
倒不如安安心心当个被圈养的家畜,至少在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之前,还能少受点儿皮肉之苦…
陆弗言对这样的剧情发展心知肚明。
然而他更清楚,只要掌握了游戏的规则,看似铁板一块的奴隶主集团也并非牢不可破。
毕竟这些人骨子里没有谁不眼馋垄断市场带来的高额利润?
只要不碰到大多数奴隶主的痛点,陆某人就是把死胖子名下的这座奴隶交易所搅个底朝天,其他竞争对手也只会弹冠相庆、拍手称快,没谁会真的出力帮忙…
甚至如果操作得当,他还能通过挑拨这种微妙的关系达到更深层次的目的…
陆弗言驻足墙外,简单观察了一下探照灯的巡逻路线,确认了可供通行的路径后,直接单手扒住墙头,翻身落进了奴交所内部。
——【初级身体改造】的效果此刻一览无余。
直到顺利撬开门锁,摸进一楼大厅为止,老陆弄出的动静不会比一直流浪猫更大。
他甚至可以像杂技演员那样,贴着天花板上的钢架,从缺乏专业训练的执勤守卫头顶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