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刚一睁眼就被奴隶贩子盯上。
因他85分往上的外貌条件,接收他的奴隶主决定因地制宜把他卖到中继站广受好评的女性向酒吧,借此大赚一笔。
于是被捕获后的这两天里,陆弗言并没有像矿山预备役员工那样整日遭受拷打,反而享受着相对正常的饮食供给,整日躺在大床上无所事事。
这倒不是奴隶主打算使用什么怀柔政策。
事实上,问题正出在那些每天按时按点供应的食物上!
这两天来,陆弗言通过进食摄入了大量致幻类药物,间歇失去意识的情况时有发生。
而经验丰富的奴隶主则借机聘请了业内专家对他进行洗脑,指望在短时间内将陆弗言训练成一名合格的ty舞郎。
…陆弗言本人取向正常,但对于从事家禽养殖业没有丝毫兴趣!
可生于和平年代的他对所谓的洗脑工程缺乏基本的认知及抵抗能力,因此在短暂恢复清醒的时间段,免不了对“我到底干不干净”这一点产生了些许怀疑。
好在穿越一场,陆某人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反制的手段。
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努力集中精神。
很快,这个建立在残骸与砂砾之上的废土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而在陆弗言的主观视角,一片虚拟的国土逐渐清晰起来。
在这里,血液就是荷枪实弹的士兵,各种组织器官就是生产建设的工厂,而超脱于物质世界的灵魂则作为交易的货币。
他的身体不再是肉体凡胎的脆弱皮囊,反而在某种神秘因素的干涉下成为了实际意义上的微型国家,名为“陆弗言”的意识体就是这里至高无上的皇帝!
也正因如此,进入这种特殊状态的陆某人得以从完全不同的视角重新审视药物对自己的影响,甚至从容不迫的通过系统面板发号施令。
当然,事态紧急,陆弗言现阶段还没时间逐字逐句的了解众多分区项目的具体功能。
他果断抓住主要矛盾,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