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现在人多事多了,还有学塾办起来后,那账房就是必须的,可一时半会去哪里找可靠的人,这是个问题。
自邹家出来后,几人在街上吃个饭,正准备去城南拜访下一家。一脚刚踏出食肆的大门,就听见传来阵阵惨叫声。寻声看过去,一个瘦弱的小伙被一个壮实的大汉按在地上猛打,拳拳到肉的那种,没几下,小伙脸上就破了相,看来这是下了死手的。这动静自然因人围观,这当中有认识俩人就道“又打起来,唉。这王掌柜的只怕是又多喝了几杯酒,只可怜了这孩子了。”有那看不下去的劝道“别打了,在打,人就要被你打死了。”
“要你管,我的家奴打死了也轮不到你来多管闲事。”大汉恶狠狠的说道,手不仅没见停,反而打的有重了几下。 这话一出口确实没人在说话了。
“你管教家仆这没什么,别人也管不了。可如果你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打死了,衙署的大人门会请你去喝喝茶聊聊天”若水上前一步站在俩人前面,慢条斯理的开口,声音却清脆的很。
这话确实有效,那大汉停了手“谁说的”。若水瞧见那大汉眼怒目圆睁,模样很是吓人。阿丽吓了一跳,本来要上前的脚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都缩回人群里了。李糖却上前把若水挡在身后。
若水拍了拍李糖,走上前笑眯眯道“律法,秦律上写的明明白白。无故打杀奴仆,轻着罚钱财,重着受邢,我记得好像是要受三个月的劳役。
“凭什么,这脏货偷了我家钱财,我还管不得他不成”汉子又是一拳下去,小伙这时候只轻轻哼了哼,看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只怕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你每次不都是这么说,这可是个实诚孩子,你哪回不都借这个由头找他撒气”,在这七嘴八舌的哄闹中,若水听明白了,这个大汉只要一不顺心就拿吴文撒气。这大汉经营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铺子,吴文是他的帐房,按说不至于这样。这壮实大汉有好色的习惯,他家娘子也管不了,只好由他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