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蔡邕抬头目光直射墙角的那枝梅花,嘴角弧度微微上扬:“后两句则写出了,梅花洁白鲜艳,香气远布。又以雪映梅之白,梅胜雪之香。”
这段话可谓是大致概括了这首诗的全部意境,可是看着老友那张洋洋得意的脸,盖勋实在是不想搭理。
李靖笑着长叹:“伯喈兄高才。恕我等愚昧,其中之意却有着些许不解。”
“唉,贤弟莫要在吹捧了,着实让我惭愧,如我记的不错,珏儿今年方才十四吧?”
“呃,兄长所言不差,那小子今年正是虚岁十五。”
“嗯?这孩子倒是与我家昭姬岁数同。”
“哈哈哈,竟有如此巧事,此或许为天意,你两家莫不如就此做个儿女亲家,正好由老夫来做个见证。”盖勋面涌笑意,两手拍掌,极为开心。
“哎,不错,此事却是极好,就怕伯喈兄瞧不上劣子啊。”李靖也笑着赞成。
“好,贤弟莫要胡说,珏儿文采今日见了,听说武艺也是不错?”
“是,不瞒兄长,那劣子自小喜欢习武而厌文,幼时遇到一位老者教授武艺,算是的其所好了,更是助长了其心。
唉,若不是前些日子为救人跌下马碰到了脑袋,还不知他会不会学文呢。”
盖顺安慰道:“贤弟莫要再想,事情已然过去,且珏儿因祸得福,如今竟然,哈哈,文武双全了。”
听了盖顺的话,蔡邕也是深以为然:“珏儿年少有为,文武双全,且有一颗打抱不平的侠义之心,如此佳婿怎能错过,我也极为赞同此事。”
说到这,似是想起了什么,蔡邕面有难色,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得需我回去问问昭姬,不瞒诸位,唉,自她母亲早逝,家中事物多有繁杂,二位贤弟知道,我是不精通此道,这两年家中全靠昭姬打理了。”
蔡邕老来得女,自是宝贝的不行,不过于情于理来说,做法并未有丝毫不对,且谈及家中之事,众人又是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