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而这盖勋在原世界轨迹中则是京兆尹。如今老爹成了京兆尹,这盖大人倒是文臣承了武衔,做了讨虏将军兼司隶长史。这倒也无妨,只是此人曾在雍凉之地抗击过羌胡也救济过乡民,有保境安民之举,也颇得关西之民爱戴。此次西来,看这架势车中必有尊贵之物,不知是圣旨还是符节?且马车不止一辆,拖家带口而来,看来还真是图谋不轨啊。到时若先以天子诏镇住我等,再使亲卫扈从收缴兵器,则其大事可期啊。
越想李珏越认为有很大可能性发生,若是盖家想借此地谋求大业,这一招反客为主最是合适不过。既能将大权尽收,又能将损失降至最低,最重要的是使李家势力不会反弹。唉,西凉军肯定要侵占关中,如今又来了个夺权的。啧,自己这局可真难开!
想到这,李稷情不自禁用手用力的搓了搓自己那张白嫩的脸颊,想让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些令人的头疼的事,但无奈的是,这些事情如附骨之虫,深深印在脑海之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李珏轻声言道:“唉,既然逃不开,那就直面面对吧,吾乃男儿,有何惧哉!”
身后仆从看到自家公子从沉思中醒来,默默跟上,上前向李稷进言道:“公子,到咱家府邸了。”
李稷抬眼一望,府门就在不远处,低眉思虑几息,吩咐到:“秦叔,你去找几个心腹好手皆戴兵甲埋伏于东西厢房内,届时听我号令,在做行动。还有此事不必去请示家主了,且万不可让他人知晓!”
看着自家公子那冰冷的眼神,这位“秦叔”收起了刚要出口的话语,只能将所有疑惑藏在心里。沉声应了一声诺,极速驰马拐入侧道而去。
李稷看着那人离去,眯了眯眼,伸手往后一招,又有一骑立马跟了上来。
李稷回望一眼,让能使后面听到的声音大声言道:“你先回府,告诉府君,说盖伯父快要到了,并且告诉府中管家让他多备酒肉饭菜。”然后声音转小又交代了几句,便让那人去了。
说话间,车队已到了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