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津,只能持续关门歇业,县镇村各级官员都是愁白了头发。
人的运气就是这么回事,这些被强制分摊购买商铺的人,在几年后个个发了财,到九十年代,一个商铺一年的租金就可以收二、三十万。
到了21世纪,一个商铺价格更是炒到了六、七百万一个。
但这时候的人哪能看得那么远?就像陈棋在首都买四合院,谁能想到将来是按“亿”来计算的?
徐石涛揉了揉眉心:
“是啊,为这事我天天吃血压高药都不行,头还是晕的,你说这些卖布佬也是奇怪,放着好好的市场不去做生意,就喜欢风里来雨里去,进行着落后的交易方式。
还有那些先富起来的人,怎么就看不到轻纺市场商铺的前景呢?古代还有一铺吃三代的说法,怎么到了咱们新社会,一个个都不相信国家,不相信政府呢?”
(伱说为啥不相信?白药茅台老东家直喊666)
汪建平其实是很佩服这位徐县长的。
大家是同事,他是亲眼看到徐县长为了改变会嵇县的落后面貌,想尽一切办法,到处借款,好不容易才搞起这个轻纺市场。
在建造的那些日子,这位徐县长几乎天天泡在工地里,一是为了工程质量,二是怕人贪了那点钱。
真可谓是头发都快愁白了,结果建好了,卖不出去了,市场都哄托不上来,这就打破了县里对于经济方面的全面部署。
汪建平只能呵呵一笑,打叉道:
“徐县长你也别烦恼了,我跟你说个咱们县里一件搞笑的事情,你就知道其他有钱人也是挺烦恼的。”
“噢,什么事情这么搞笑?”
“就四院的陈棋,你知道吧?”
“知道,双理事嘛,他咋了?”
“徐县长你是不知道,这小子本事大着呢,在国外,给那些外国人做手术赚了120万美金。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把这事给透露出去了,好家伙,你猜怎么着?
昨天不是国道线发生重大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