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隔一线。
例如现在:那些安保人员们对姬霄不由自主的“敬”,已经变成了发自内心的“畏”。
他们看着面前不远处抄起短刀的姬霄,简直就像活生生看见了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在一众安保人员愣神的瞬间,对方就已经从某个笼子的顶上的等大的柜子里,找出了一个打火机,然后点着了脚腕之间的麻绳。
他们扪心自问,就连自己都不记得什么东西放在什么柜子里,用刑基本也只是依靠着直接放在走廊上的这些,引人耳目的大型刑具来折磨人……可这个刚被抓进来,还没有住上三天的囚犯,凭什么知道那个柜子里有着一枚能够使用的打火机?
更吓人的是,走廊左右有无数狗笼。无数狗笼上面,又各有一个柜子……没有人知道,走廊尽头剩下的那十多二十个柜子里面,还装有着什么。
他们在想些什么,忌惮着些什么,姬霄倒是没有兴趣知道。
他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打火机,烧断了绳索。脱困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远处的牢笼里,拿出事先藏好的生锈砍刀。
“一个两个的都穿的这么严实,很难下刀啊……”他用对方听不到的声音喃喃道。
每次下地窖,一般只会来五个人,这是他这几天观察出来的规律。
被激怒之后,独自殴打自己的那个安保,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相当于无形地与队友脱节了……所以,他被第一个解决了。
落地之后,趁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再用头槌解决一个——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双脚暂时不能走动的劣势降到最低。
剩下的三个人,一个拿着摄像机拍摄,相当于是没有战斗力的废物。那么,在自己脱困的瞬间,五个人里面,就只剩下了两个人有战斗的余力。
两个人……很有意思的数字。因为先前被瞬间击倒的,恰恰也是两个人。
也就是说,如果我下手足够干净利落,做事足够凶狠,对方可能一时间会被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