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风的第二项报复很快就到了。
回到房间,就连屁股都没坐热,姬霄惊愕的发现,孙大树领着一群安保队员,齐刷刷地走进来,把他的“额外物品”全部都收缴了,就连那个墙面上的书架,也给撬了下来。
趁一众队员扛着满满当当的“战利品”前往仓库的时候,孙大树站在门口,嘴角只张开一条缝,用含糊的声音对身后的姬霄解释道:“姬霄兄弟,那庄风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借着上面的命令,指名要我来搞你,是这在离间我二人啊!老孙我也是迫不得已……”
姬霄则是若无其事地躺在床铺上,翘起了二郎腿——事实上,只要不是庄风下令要把他藏着手环的马桶整个取走,就算是拿走现在身下的这张床,要他日日夜夜睡在冰冷的地板上,也全然无所谓。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安慰道:“别想太多了兄弟,我相信你……你要小心点,这次他要整我,不是什么发疯,而是和我撕破脸皮了——庄风已经发现我在暗中帮助你一事了。等过几天,我得想办法开始筹划越狱的事情,拉他下水了……”
“关于这个嘛……”听到这句话,孙大树忧心忡忡地挠了挠头,向走廊尽头招招手,叫来了一个安保。
这是干什么?姬霄心底百思不得其解。
“你看,是这样的……”孙大树一边讪笑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串,而另一边的安保也是效仿他的动作,筛选出了自己钥匙串里与孙大树手中成对的一把钥匙。
两把钥匙同时咔嚓一声插入钥匙孔,又在同一时间扭转之后,姬霄坐起身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房间的铁栅栏哐当哐当地往下落,最后重重一下闭合,将这个房间重新变回了供性情较为暴躁的精神病人居住的单间牢房。
看着姬霄惊诧的神情,孙大树也只能无奈地苦笑着,等那个安保队员被赶到听不到对话声的地方之后,他才开口解释道:“没办法,上头下了命令,不能有特殊对待,只能按规定时间锁门了……话虽这么讲,但毕竟现在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