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以外的事情,吃完了之后,简直就像完全没有吃过这顿早餐一般,想不起来自己吃了什么。
“如果真如那狱卒所料,现在的我应该已经被撤销指控了,那我的随身物品,莫非是在这建筑里的某处藏着吗?还是被什么人占为己有了?”他自问道。
“这得看我的身份……”思索良久之后,姬霄得出了这个令人有些无可奈何的结论。
如果他到这里的身份,是“避风头的大人物”,自然没有人敢动他的随身物品;如果不是的话……
说实话,前者的机会比较渺茫:他实在是无法想象,什么地方会用高压水枪招待“大人物”。
这么看来,自己应该是被送进了一道披着医院外皮的监狱。
这一点,可以从精神病院的内内外外无数细节看出:内嵌在天花板里面的灯泡,尽可能远离牢房的开门按钮,准时回收的餐具……
别说打碎灯泡拿碎玻璃当刀子挟持工作人员了,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在餐盘里见过刀叉——无论今天吃的是什么饭菜,能用的餐具肯定就是那么一把勺子。
每次都是一把勺子,使用时间几乎连半个小时都不到,就算想用这玩意挖穿墙壁,恐怕也是痴人说梦。
正当他还在揣测对方的意图时,楼上又响起了护士那熟悉的高跟鞋的脚步声,他定睛向上望去,依稀可以看到那护士端着一个盘子,上面装的是什么,他就毫无头绪了。
“什么玩意……难不成是有病人撒了早餐?”姬霄喃喃自语道。
“是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子朗声答道。
“药?”听到这句话,姬霄才将远眺的视线收回,开始打量面前的来者。
那是一个年龄约三十出头的男人,大褂胸前的口袋上别着一支笔,黑色的短发略显凌乱,一下巴的胡茬子,一看就是不怎么注意打理形象的人。
“这里好歹也是精神病院,当然有药,”医生说着,用手势示意旁边的两个安保把铁栅栏打开,“不过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