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文储话未说完,就见院中谢武乐的身影立马跪下行礼,众人见状也纷纷效仿。
“臣等疏忽,不知殿下今日回府,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大家......”谢武乐停在屋门前,被如此多人的举动吓了一跳,一时手忙脚乱,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平身。”
见众人起身,谢武乐松了一口气:“你们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我也不懂这方面的事,大家随意一点。”
“臣等,遵命!”
谢武乐一头黑线,也不知道这些人有没有听懂,看了看眼前这些陌生的面孔:“你们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众人一一介绍完毕。
“末将斗胆问陛下,陛下接下来打算如何。”章兴问道。
谢武乐思索片刻:“章将军,我想等大家来齐以后就开始!”谢武乐没见到许长生的身影,刚才又与从人交谈了一番,也确认了还有一些人没到。
“我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在这期间我想请大家教我一下。”
接下来几天,谢武乐被灌输了许多礼仪这方面的东西,说的是君王必须要有君王的礼仪,弄的他头大,还没有记住多少。
今日,用过早膳,一女子翩翩走来。
“汪姐,今天能不能不说礼仪的事啊,我不想学,我其实想说的是带兵打仗之类的事的。”谢武乐趴在案上,装作无精打采的样子,希望汪莹放他一马。
汪莹,大安一诸侯的女儿,比谢武乐大四岁,前些天被吩咐作谢武乐的礼仪老师。
汪莹微微一笑:“殿下,带兵打仗这些事有各位将军,殿下要做的就是学好礼仪,日后好做好一国之君,可是国家的脸面,也是十分重要的事呢!”汪莹劝到,显然没有放过谢武乐的意思。
谢武乐无奈叹气一声。
两个时辰过去,谢武乐终于熬出来,汪莹离去后谢武乐开始日常炼炁。
随着炼炁时间的增加,谢武乐对炁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