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至于那两个小兄弟则坐在他身边。
“那兄弟三人,他们是已故万宁县男桓彝桓内史的子息,你见那个生的高大的桓元子没有?他就是我阿兄旧年良友,稍后肯定还要与我阿兄长谈。他左侧那小子,便是曾经被你得罪……”
沈劲躲在门侧,指着房内桓家兄弟介绍道。
“我怎么不识得他?”
谢万闻言后便有狐疑,仔细打量桓豁片刻后才皱眉道。
“你每日得罪多少人,难道都能细数出来?你且站在这里,我让家人把那小子唤出,咱们寻个幽静之处私下了结。”
沈劲说谎脸不红心不跳,将谢万推到门前立定,然后招手将家人唤来吩咐几声,家人便匆匆入房。
“人是你得罪的,你在诈五郎!”
这时候,谢安在躲在门侧的沈劲耳边低语道。
沈劲闻言后干笑一声,继而眸子一转,说道:“我与五郎情笃,自有同甘共苦的深谊。你也不算聪明,若是早一步看出,怎么不阻止五郎?”
谢安闻言后叹息一声,不乏老成道:“误交损友,是五郎才真。你既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若是不能解决此事,稍后在驸马面前就算爆出此事,你肯定也要攀咬五郎分担罪责。”
沈劲听到这话,眼皮顿时一翻,他不乐意跟谢安做朋友,倒也全非这小子长得比自己漂亮些,实在自己一些小伎俩在谢安面前少有得逞的时候,远不及跟谢万相处起来快乐。
说话间,那桓豁已经被沈氏家人领出,脸上不乏疑惑。席中桓温也在转头打量站在门前的谢万,他今日带兄弟来此,也是想要结好一些人脉。他是饱受家道中落之苦,听到沈氏家人来说吴兴太守谢裒的儿子要请桓豁去闲戏,倒也不疑有他,毕竟在沈园里也不会有什么歹人出没,加之谢万那奇异装扮也实在醒目,于是便鼓励桓豁自去结交朋友。
桓豁行出房间来,看一眼神态略有不善的谢万,正待要开口发问,忽然又看到站在旁侧的沈劲,脸色当即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