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乌东交火不远处,一座小城堡上,
微微摇晃着的烛火,被日常保养的蹭亮的银质餐具衬出了主人家地位的高贵。
穿着长皮靴的中年男人躺在长椅,手里慢慢的晃着时不时漏出一些的红酒杯,慵懒的神情和无比惬意的晚上生活更让他觉得无比享受。
图咯特今年已经四十岁了,虽然仅仅只是个子爵,但也是下层所触碰不到的权贵阶级。他的封号甚至可以流传给后辈,让后辈继续如他这般享受。
什么你问他为什么没有夫人?天哪,要是让我们亲爱的图咯特知道,他一定会竖起眉毛指着你的鼻子告诉你——他还年轻!
如果屏幕前的你对泰拉平均年龄产生质疑的话,图咯特一定会亲自为你解释贵族和庶民是两个不同的物种这些说法。
是的,哪怕是这场庞大的春旱也丝毫波及不了他高高在上的地位,规模再大的乌东战争也涉及不了他,毕竟那只是几个大贵族的事情罢了,他一个子爵只需要稍微摆一下态度,出几个领民上去战场罢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优雅。
图咯特无需担心子嗣的继承问题,无需害怕权力格局的变动,无需担心子民的生死,只因为他是这个国家权力机构的基石。
他享受着,他雀跃着,突然他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一座小小的银枪雕塑。宽松的眼瞳一下子凝聚起来。
不优雅!
“不知道是那个贱民把他挂上去的,真是可悲!”
图咯特感觉到自己的品味收到了侮辱。
“来人!”
噔噔。
一个同样穿着皮靴的小小身子打开书房的木门,慢慢走了进来。
图咯特看着这个以前从未见过的人,第一时间警惕起来,但长时间的舒适已经麻痹了他自己。
“你是那个老头的孙子?他以前怎么没说过...算了,你就是你,把墙上这坨垃圾给我扔出去!”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