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可同日而语！别说先天了，连一丝突破的迹象都没有！
龙天辰皱眉，看着仅剩的半块黑药膏，他确信即便服下去，估计也没有多少裨益。
难不成黑药膏的药效极限便是九鼎巅峰？还是说反复服食效果会变差？
没有时间多想，龙天辰若有感应，心念动间，九鼎威势瞬间隐去，转眼又变成六鼎的模样。
一阵脚步声传来，羽无垢和慕容菲雅以及那名烧火弟子一前一后步入洞中。
“这里发生了何事？”羽无垢飞快扫了洞内一圈，白眉不由皱了起来。
“不关弟子的事，都是他干的……”烧火弟子忙撇清干系，将龙天辰这个罪魁祸首指了出来。
羽无垢看向龙天辰，正要问话，却目光一凝，视线落在那半块黑药膏上面。
“这是什么？”
羽无垢常年和药草打交道，更不知熬药多少回，眼光自是毒辣，一眼便看出黑药膏的不凡，他一晃身便来到龙天辰跟前，迫不及待地把黑药膏一把抢到手里。
“这是淬体散？”
羽无垢深深吸了一口气，沁人的清香萦绕于胸，他难忍激动道：“不对！这不是淬体散，软润如玉，触之微凉，应是膏药无疑。只是，这到底是何物？”
“弟子也不知！”龙天辰看了慕容菲雅一眼，硬着头皮道。
羽无垢盯着龙天辰，目射奇光道：“听弟子说，在熬药过程中，你动了一番手脚，以至于药液爆炸，造成连番异变，而这——黑玉膏也由此而来，是也不是？”
龙天辰点头。
羽无垢目光闪动，紧盯龙天辰不放：“如菲雅所说，你服食了黑玉膏，且因此吐血。可本宗看你气息沉稳，真气绵绵，不似受伤，后来发生了什么？这黑药膏效果如何？”
龙天辰沉吟片刻，说道：“此物可洗毛伐髓，改善体质……”
“当真？”
羽无垢大喜，他捧着黑玉膏，像看什么宝贝一般，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