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
“今天的粉丝，可太疯狂了！”林媛转移话题道。
“习惯就好。”
“有个问题:为什么只收信?”
“第一，拿不过来。
接机粉丝很多，艺人只有一个。那么多礼物，你能拿多少?
第二，礼物价格参差不齐。有的几百，有的几千，贵一点上万的都有。
拿低价礼物，别人会觉得你只配这么廉价的东西；
拿高价礼物，那群咸吃萝卜淡操心的网友，会拿此做文章，攻击你；
第三，有的粉丝，为满足私欲，会在礼物里装针孔摄像头、窃听器什么的，防不胜防。”
经杨密这么一解释，林媛总算明白了。
原来，明星也不好当。
“你还记得柳冰冰吗？”
“嗯，怎么了?”
“她这次开价三千万。”
“要新歌，和新歌全部版权?”
“对！”
“还是要有争议的歌?”
“对，争议越大越好。”
比《学猫叫》争议还大的歌，可太少了。
她也不想砸自己招牌，可是三千万，真的很多。
林媛闭上眼，点头道:“当她打钱过来，录完快本，就把歌给她。”
“你是不是，又在想方雯姗?”
林媛猛然睁开眼，一脸懵地看着杨密。
方雯姗?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的事，糖糖都跟我说了。
对不起啊，我承认，我之前说话有些大声。”
说完，杨密给了林媛一个大大的拥抱。
没记错的话，这是第二个主动拥抱她的女人。
任务进度:百分之二。
照这个速度，她的《花万骨》，什么时候才能拿到。
她总不能让一百个女人都觉得，方先生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