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毯结束后，方芳激动道：
“林媛，你知道吗，直播间上限显示人数一百万，实际在线人数，不止一百万。”
各大营销号还没开始行动，林媛的歌就已经火爆全网，亏了亏了。
“噢！”
“你歌里那句‘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什么意思？”
林媛撇过脸，没有搭理方芳。
杨密走过来，挽住林媛的手。
下一秒，被林媛无情地甩开。
“怎么了？”
“你说呢？”林媛冷哼。
方芳像是想到什么，低头，道：“对不起。”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杨密一脸懵，“发生了什么?”
“你问她！”
“我……偷了林媛的创作手稿。”
“什么？”
“媛媛不是说要发第三支个人单曲吗？
我想帮她搞点热度，就把媛媛的手稿偷了，拍照发到营销群里。”
“胡闹！”杨密快被这个猪队友气死，“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带来什么后果？”
“我看效果挺好的啊，媛媛人气上来了，主办方也高兴。”方芳小声嘀咕。
“密密，上次的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次，内部人员偷稿子，你说，怎么办吧？”
别的歌她都能忍，《青花瓷》是她最喜欢的歌曲，没得商量。
偏偏这件事情的重点，不是歌，而是偷盗。
她就说，主办方怎么知道歌曲名字，乐队哪来的乐谱。
搞了半天，家贼难防。
“有那么严重吗？”方芳不理解。
“你知不知道，那群营销号都是吃人血馒头长大的？
图发哪不好，往营销群里发，你可真行。”
“我也给主办方发了啊，媛媛今晚的表现，不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