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业业,处处为民着想,老臣虽身在洛阳,但也知道他的一些事迹,此人随后又被调离经县,去护乌垣校尉部任职,从雁门关外大胜檀石槐来看,朱军侯可谓是能文能武,才华横溢的大才,如此人杰,岂能荒废在高柳一地?故而,老臣斗胆向陛下举荐朱涵升任代郡太守一职。”张让这才说出了他心底里的想法。
“什么?让朱涵当代郡太守?”
“刚才大将军就保举他为护乌垣校尉,现在又要让他出任代郡太守?我朝何时有过这种事情?”
“军政集为一身,跟州牧何异?”
......
张让的话这才说出口,立马就遭受到了群臣们的反对,一些心思玲珑之人,才猛然想到张让为何会跟何进打赌,原来这老小子是打着让朱涵在代郡身兼两职的主意。
“让父?这...此事干系甚大,容朕再好好想想。”听到张让想要保举朱涵为代郡太守后,饶是那三成醉仙酿的利益极为诱人,刘宏也觉得突然就不香了。
“陛下,万万不能开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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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例啊!那朱涵何德何能?只不过是在雁门关外小胜了一仗,就委以重任的话,恐怕会令天下人不服啊!”何进气得牙痒痒,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红,他这才知道自己被张让给当枪使了,哪还会让张让轻易得逞,再者说了,太守执掌一郡之民生,本身就有招募县兵维护地方治安的权利,现在再出任护乌垣校尉的话,那他招募兵马的权利就直接达到数千人甚至上万人。
换句话说,这两个职位要是集于一身的话,跟以前的州牧就没什么区别了,或者说可以称之为小州牧。
“陛下,若是再给朱涵代郡太守的话,那他岂不是想要招募多少兵马,就可以招募多少兵马了?”太傅袁隗急声劝道:“如此的话,不出数年,朝廷将制他不住,还请陛下三思!”
司空袁逢冷声道:“陛下,张让狼子野心,由此可以看出他居心叵测,其心当诛!”